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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我看少平湖主人很敬重你,我去了东胡他堂堂一湖之主居然就在城中等着迎接我。”
闻迁不语心想,还不是看你和圣手门有点干系才对你毕恭毕敬。
她说着说着又俯身趴在马背上。
他训斥,“坐好!”上官复挺起背不敢再随意趴着歪着身子,他教训人的口气一天天更加厉害。积累四年没有训她,他这次估计要训她很长一段时候。
上官问:“我们这是回捧月楼?”
“是啊。”他踏马搂住上官。
“坐好!”
凰凰被凌寒制住,双手绑住跪倒于地上。
墨遥实在看不下去:“凌寒姐姐,要不你先放开凰凰姐姐再说,都是一家人何必下手如此重。”
浮生拍拍她的头说:“大人办事,小孩别插嘴。”
墨遥掰开她的手没好气:“那个什么鬼仙人一来你们就翻脸不认人,亏得楼主之前对你们客客气气。”
凌寒说:“她对楼主没有几分真心,别被她的假面目欺骗。”
凰凰妩媚一笑:“我对她如何,她心中明白。”
忽然众人听见闻迁说:“你对她除了利用还剩下什么?”
凰凰见上官回来,拼命和她解释:“我藏起圣旨不是想欺骗你。”
上官冷冷问:“那你为什么不据实相告?”
“你信上面所写?”
上官复果断:“当然不信。”
“我也不信,一定是上官骋伪造了圣旨。”
浮生不屑:“伪造的圣旨,你还留着它?”凰凰此人撒谎骗男人的手段一绝,她说的话只能给男人和鬼听。
“你还不告诉我事实?”
她不肯开口。
上官气恼她的倔强,“你离开捧月楼,再也不许出现在我面前!”
凰凰趴在上官复面前说:“我不能离开,绝对不能。”
上官复那双相似的眼睛是他存在的证据,她不能失去上官复。
她无奈承认:“圣旨是真的,上面是你父亲的真迹。”
知道真相上官复反而慌张,“你怎么证明你的话不是谎言?”
“你父亲的字迹我认得。”
“胡说八道,区区——”
她苦笑:“区区一青楼女子,怎配知道先帝的字迹?”
“但我告诉你,我就是知道,有关于他任何事我都知道。”
“我知道他那双爱笑的眼睛,知道他宠爱你母亲,知道他左手握笔,知道他稍通医术却不精准,知道他在你生辰当天会亲自为你烹煮血贝汤,知道他勤政爱民是个好皇帝,知道他对你有求必应是个好父亲,知道他对你母亲一心一意是个好夫君。”
“我认得他的字迹,认得他的画风,他作的每一首诗我都能颠倒吟诵。”
“我的确区区一个青楼女子,但我自愿卖笑卖身,紫微天神在上,我的灵魂没有一丝肮脏,遇见你父亲是我这一生最美好的宿命。”
上官复不知道她是如何得知她父亲的一切,但是她已经彻底相信了凰凰的话,因为她说话的每一瞬都包含爱意,一个痴情的女人比一个充满欲望的女人更加值得信任。
闻迁手抚眉毛沉思,上官复的弱点总是避无可避,几句轻飘飘的话就能把她逗来逗去。
她敢穿一身白衣出来迎他说明她已经发现圣旨被楼中姑娘偷走,知道她可能会因为欺骗和摆弄上官复而死在他手中,她着一身素衣躺在捧月楼之中为她自己送行也为捧月楼地下埋的大邹国主哀悼。
现在发现上官复有可能会因为一时感动而饶她一命,既往不咎她的欺骗,她又开始大肆把痴情的一面演给这个傻丫头看,闻迁深知此人不可长留。
上官复拉她:“你起来。”又让墨遥给她松绑,凌寒先一步放开她。
在她耳边,凌寒轻声说了一句:“都是时局所迫。”
凰凰悠然挑眉回:“我不计较。”
闻迁瞧着她们的小动作,把她们的话一字不落送进耳朵,泪湖太静太闲,落雪之声他都能一丝不苟听完。
闻迁扫过她们,“你放过她一次,以后捧月楼众人还敢欺瞒你,你当如何?”
上官信誓旦旦:“她们不会。”
墨遥点点头:“我不会,就是不知道姐姐们会不会还骗你。”
她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边看她们明来暗往。
凰凰再次跪倒:“从今日起,凰凰不再欺骗主子,如有违背——”
“行了行了。”上官复打住。
凌寒把香包拿出,也跪倒在地上:“凌寒必不背叛楼主。”
上官复一看她手中之物心口一热,“这是阿娘的香包。”
“师傅说知道你诸事繁忙,怕扰了你的计划,故此没有前来看你。”
她知道凌寒的话并不全是事实,她伤了阿娘的心,阿娘对她如亲生孩子她却轻易